约是用来洗碗的,她弯腰抄起,在秋月的尖叫声,一板凳砸地蒋大伟倒退大半步。
巷子口的江倾,怔了一瞬。
从室内投出的一道平行四边形的光落在地面。
她站在光影中,单肩背的小白包随着动作晃荡,她扔了矮凳,声音怒颤。
“……疼吗?”
“姐,我真的喝醉了……”蒋大伟抱头,蹲在地上,试图解释。
“不管真醉假醉,她都是你媳妇,你控制不住自己,就他妈自扇嘴巴,把那尿骚戒了!”
“我戒……我戒……”蒋大伟还想瞪自个儿媳妇一眼,可背上痛呢,特长记性,委屈巴巴的一连声承诺戒酒。
秋月抹着眼泪,拉过纪荷的包带,让她消气。
纪荷问,“这些盘子谁洗?”
蒋大伟立马起身,邀功,“当然是工人。她怀着孕呢!”
“呵。”纪荷笑地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