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如同最吝啬,最贪婪,又最富有的暴君那样,以布满奇珍异宝的黄金宫殿为囚笼,然后将爱人彻彻底底地囚禁于其中。
只有我能看着他。
只有我能接触到他。
只有我可以染指他。
……
而就这个念头闪过脑海的瞬间,陆太攀忽然感觉自己唇角有濡湿触感一掠而过。
他微微一怔,发现那竟然是苏凉主动凑上前来,少年就像是小动物安慰自己受伤的同伴一样,轻轻地舔了舔陆太攀嘴角正在往外渗血的小小伤口。
陆太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至少在这一刻,那些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所有黑暗情绪,瞬间消退殆尽。
“别生气,巳先生。”
苏凉的声音很软。
他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陆太攀,只是再怎么努力,苏凉的眼神还是涣散开来。
“也不要发狂,我只是……需要稍微睡一下。”
他又认真地嘱咐了一句,然后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那样在陆太攀的怀里昏了过去。
*
“都这么久了……小凉你可千万不要真的出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