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双腿一勾,缠在崔匪的脖子上,就这么一下子,崔匪的舌头舔得力度愈发深,频率愈发快。

软勺子挖雪蛤,越挖越出汁儿。

崔匪整个头都压在一汪水帘洞下,他的呼吸渐渐不畅起来。他并不介意李琮的粗暴对待,实际上,他认为这是她同他亲近的表现。

哼,她可不会这么对那个木头似的憨道君。

后宫郎君三千,争风吃醋,捧高踩低,小心思都多着呢。

李琮歪头去看目瞪口呆的司道君,佯怒道:

“道君,怎么还不过来?”

司钧平还是穿的道袍,在外人眼里是皇帝的恩典,在李琮心里只是一份情趣。

“本君还以为阿丛只看得见崔侍君,再容不下旁人了。”

司道君拿起小劲儿来头头是道,嘴上说着不服气的话,两条腿倒是很诚实地向李琮走去。

他没有跪,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知道李琮见惯了向她下跪的人,他也跪,那怎么出头?

“寡人腰疼。”

月前,西域献上七个能歌善舞,腰肢勾人的美少男。李琮白天兢兢业业地批折子,晚上挨个召过来给她红袖添香。今日是沐休,文武百官不必上朝,她昨夜索性叫齐了七个玩个通宵。

后宫诸男谁还能坐得住?

这不,崔、司二人前来打了头阵。

司侍君绕到李琮身后,一双雪嫩的手搭在李琮的腰上,极富技巧地按着。

汉白玉雕刻似的手,汗流浃背的蜜色肌肤,极具冲击力的色彩对比几乎晃花司钧平的眼。

“舒服吗?”

李琮肯定地点点头,她腰也不疼,人也不累,单纯是喜欢被司道君的一双手伺候罢了。

她稍稍向后仰去,上半身轻轻靠在司道君怀里,下半身还坐在崔匪脸上。

“隔着衣裳,怎能舒服?”

司道君的手一抖,咬着她的耳朵,说:

“是陛下先来脱我的衣裳,还是我先来脱陛下的衣裳?”

李琮没多说话,使了一招雾里看花,没两下就把司道君的纱衣撕碎。她回过头去,不想错过司道君错愕的神情。

玩儿了这么多回,司道君那股傻劲儿就没变过,她还真是百看不厌。

“道君,你的衣裳已经褪了。”

言下之意,该换他来解她的衣裳了。

司道君暗暗瞄了崔匪一眼,不就是给阿丛舔阴么,他又不是舔不得,只他动作没崔匪快,叫他先捡了个便宜去。

他自有他的长处。

司道君一手握住李琮左乳,不轻不重地抚摸着,他亲吻着李琮的身体,眼睛中写满心疼。

多年来,他一直为李琮调理身体,他知道她每一处疤痕的位置,他恨自己没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没办法抚平李琮的伤痛。

“啊”

身下是崔匪不要命地刺激她的阴蒂,身上是司道君柔如水波的爱抚。

快乐之源。

李琮没忍住,低低呻吟着,她挂在崔匪双肩上的腿收紧了一圈儿,把下体流出来的液体尽数喂进崔匪的嘴巴里。

崔侍君探出头来,两只乌黑的眼睛湿漉漉的,他被水给呛到了,止不住地咳嗽。

“陛下,我舔得可还好?”

李琮不理他,转过身来搂住司道君。

他的道袍用的是上好的绸缎,贴在肌肤上能感到丝丝凉意。

司道君一口含住她褐色的乳珠,不敢用上牙齿,只用柔软的唇舌吸吮着,他像是饿急了,想要啃掉一块肉似的,可终究是舍不得,上上下下地舐着。

崔匪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委委屈屈,一声不吭。

与司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