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房中燃起海棠香,浓得叫人发晕。

等等,那不仅是花香,还有暧昧的酒香,肢体交缠的暖香,和一股腻得发甜的奇怪味道。

李琮回:“你们这群人是真烦,个个都爱问这个!还非得挑这时候问?本殿日理万机的,哪里记得住这些名字?以后我府上的面首就按二十四节气取名字,省得记着麻烦!”

柴嵘更气,他想说,我堂堂一个小侯爷,才不要和你府上的面首比!

然而,他的反抗尽数消解在李琮铺天盖地的攻势里。

“阿琮,我疼!我疼!”

柴小侯爷的第一次是从这句话开始的。

他没想到做那种事居然会这么疼,他都疼得想哭了,为了面子生生憋回去了。

柴嵘用指甲轻轻刮着李琮的背,他感觉自己摸到一片濡湿,再抬手沾了一手的血腥味儿。他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心疼地问:

“阿丛,我们不做了好不好?我陪你去医馆好不好?”

李琮停止下半身的动作,双手死死扣住柴嵘的肩膀,眼神中写满冰冷的杀意。

不会的,她从不会这么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