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封你一个浣衣郎做做。”

“如此说来,某还要感谢殿下?”

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李琮看崔匪的倒霉样儿就知道他是又受了监生的气,她帮得了崔匪一时,又帮不了崔匪一世。好在崔匪是个懂礼节、知进退的,没有主动开口求她出手相助,偏是这般懂事的小可怜劲儿更惹人心疼。

尽管有着同一张面孔,崔匪与归云书完全不同。

“听说殿下近日在长安开办女学?”

李琮揉了会儿崔匪的脸蛋儿,太瘦了,肉都没有,比不得府上那几个鲜嫩多汁的男宠好捏。崔匪没反抗,脸红红的任她玩弄。

“教育就是教育,分什么女男呢?”

与归云书圣前慷慨陈词不同,李琮的想法简单而又实际。她知道平民女子学仁义道德是没有用的,很多时候道德反而会成为女人的枷锁。学门手艺,一技之长,略有资财,这可比四书五经要有用得多。

教育乃民生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