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大寒面色微红,他还有些放不开,最后还是小寒强捉了他的手,硬将他的手扣在了渐渐勃起的男根上。大寒不再扭捏,满眼清冷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派迷离神色。

从前他只敢在梦中肖想殿下,顶多是偷偷画了她的画以解相思之苦。如今他能够在李琮房内纾解欲望,那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惊喜。

李琮踢了脚正看好戏的小寒,她问:

“本殿听说双生子是一模一样?”

小寒不大懂李琮是什么意思,懵懂回道:

“我与阿兄确实如此。”

李琮瞥了眼气喘不已的大寒,知他是得了趣,怕是强忍着没有泄身,但她还是坏心眼儿地暗示道:

“那不知你们此处是否也相同呢?”

小寒大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竞赛起来。大寒照旧沉默寡言,手指如飞揉弄身下之物,小寒却是不甘寂寞,他献宝似的拎起自己的阳物,笑呵呵地说道:

“殿下!小寒要比阿兄大些,不知殿下喜不喜欢?”

小寒已是全硬,大寒犹然半软。

李琮没有回答,她眨了眨眼,发现大寒手上动作愈发卖力。不一会儿,兄弟二人的性器俱是硬到极致,只差一步就要射将出来。

李琮从榻上漫不经心地走下,她先是拍了下大寒的阳具,将那东西拍得啪啪作响,又掂量了下小寒的阳具。她就像是在东西两市上买东西的客人一样,要好好地看看货色如何,最后再决定要不要掏出铜钱。

“哈!竟然真是一模一样!”

兄弟二人心里冒出隐约的不好预感,怎么都觉着殿下没把他们当成人看,他们在李琮眼中就像是什么摆件,兴致来了便拿在手中赏玩。

可若是兴致减了,那又会如何呢?

李琮懒得分辨哪个是阿兄哪个是阿弟,她随手搂了个抱在怀里,扯开自己的下裳,对怀中的可人儿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