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躲?”
司道君只答:“不曾。”
可那眼睛却望着李琮离去的方向望了许久。
乌有子毫不客气地嘲笑道:“死鸭子嘴硬可是要吃苦头的!”
司道君眼神懵懂,好像不大明白他和死鸭子有什么联系,乌有子往后懒懒靠去。不愿与师弟多费口舌,只幽幽地叹息道:“历尘劫呀。”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李琮从无忧书局的角门走出,七拐八拐,绕了一阵子,正在长街上犹豫是向北走去校场,还是向南走回府,就这么一点犹豫的功夫,一架朴素却不失雅致的马车就拦在了她面前。
她想着让开路也就算了,微服出行不摆架子,可马车上的人却抢先一步,冷冷问道:“殿下是要到哪里去?”
李琮笑着说:“归太傅,您身体如何了?真是有日子没见……”
客套话还没说完,“咔嚓”一声,马车里传来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李琮心想这次是不好糊弄了,干脆一抬脚上了马车,坐到归云书身侧。
他,总归是不一样的。
“殿下这样忙,还有空来坐臣的马车么?”
李琮忽略了归太傅的酸意,文人嘛,多半酸腐,说话刺耳有什么打紧,反正她也没往心里去。她自然地吩咐起流云来,就好像他的侍从和她自个儿的没两样似的。
“流云,送本殿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