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吃的。
见李琮伤心,王喜儿说了不少劝慰她的话,又伏在李琮耳边,压着嗓子说道:“殿下,使团已回到长安。其它一切都好,只一位阇梨郎君,他闹着说要见您。”
李琮点头,却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怒儿人在哪里?”
“她在校场练兵。殿下,您寻她有事?”
“不急,叫她近日回府里一趟就好。”
李琮前脚刚回公主府,后脚就有客登门拜访。她本想一推了之,可正好与那三人迎面撞上,便不甚情愿地拱拱手,问:“许久不见,本殿怎么不知三位的关系如此好了?”
卢矜抢白道:“谁和他俩关系好?是微臣想着要见您,被他们撞见,就一同跟来了。”
如果卢矜长了尾巴的话,李琮甚至能看到他尾巴迅速摇晃的残影。
“殿下,别来无恙。”
崔匪刻意压抑着汹涌澎湃的情感,可那双眼睛却似燃起熊熊烈火。李琮瞧见他那张脸,照旧恍惚了一下。
她不是分不清那两个人的长相,只是实在是太像。
崔匪洗去初入官场的生涩,又不沾酒色财气,身体康健,品行端正,比缠绵于病榻的归太傅更多一丝蓬勃之气。
“公主,您无事就好。”
王敏微笑着,跟李琮见了礼,又同姊姊王喜儿说起话来。他看似不甚在乎,眼神儿却一个劲儿地往李琮那儿跑。
王喜儿咳嗽一声,道:“殿下舟车劳顿,不如早些休息?”
“也好。”
面对这三双灼灼的眼睛,李琮却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说:“本殿累了,无力招待三位贵客。喜儿,把人请进府,上些茶水来,叫他们喝完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