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惨状则很少有人知晓。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阿史那多摩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左肋之下的器官的存在,强有力的心跳声几乎盖过其它一切声音,叫他有几秒钟的耳鸣。
是因为什么呢?
一直以来的仇恨可以得到报偿?
还是他即将杀死自己一见钟情的对象?
不,或许是,他即将被一见钟情的女人杀死?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令阿史那多摩产生与诱人的死亡打照面的错觉,某种近乎高潮的快感。
他舔了舔嘴唇,视线却无意间被李琮唇边的暗痂吸引过去。
阿史那多摩未经人事,还不懂女人和男人之间互相咬嘴唇意味着什么,还以为是李琮在战场上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