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文之外,就是数不尽的昭阳公主。
八月十八那天,长安城中为昭阳公主买醉的郎君不知几何,而我只是其中一个长得不怎么样的书呆子罢了。
我以为此生不会再与公主有任何交集,直到恩师推荐我出任使团副使。
“哪来的书呆子?”
这是昭阳公主同我说的第三句话。
我忍不住记了下来,摆在寄回长安的书信旁边。
话说回来,昭阳公主和她带来的两个男人之间关系也很奇怪。是的,我当然能看出来她和那个大夫的关系很不寻常,绝对不止是患者与医者这么简单。
甚至有一次,我在两人的马车之外,还听到了男子的呻吟和奇怪的水声。
那是……什么声音?
我还未曾娶亲,未与任何女子有过亲密接触,但我可以隐约猜到公主和大夫在马车上做些什么。
她和他在做只有妻子和丈夫之间才能做的事。
电光火石之间,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