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肯再进一步,手里的报纸被他抓得皱皱巴巴的,加上之前又被雨淋过,墨染得一圈圈的,连字都看不清。
李琮推开小倌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本殿还以为是谁呢,原是太傅。太傅身子骨弱,雨寒入骨,您应当在国子监休养才是。”
归云书银牙紧咬,真不知要拿李琮怎么办好。
说她对他有情,她不仅不肯给他正式的名分,就连她去求圣人赐昏的求来的驸马也半点面子不给,没几天就要成亲了,她还在这儿玩小倌。
说她对他无情,都这个时候了,她见他的第一面还是下意识地关心他的身体健康,好像关心他已经成为了一种无法改变的习惯。
“阿琮,我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什么人?李琮用眼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