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官员忧心忡忡,错身在他耳边压低道,“可不就是担心您得罪了煜王,煜王秋后算账吗?”
王钦长笑一声,不做辩解。
他对朱谦还算了解,不是携公报私之人,只要他对朝廷有利,朱谦便会用他。至于心里膈应不膈应便是另一桩事了。
况且,他并未对沈妆儿做出任何逾矩之举,朱谦拿不到他的把柄,无非是吃吃干醋罢了。
正中王钦下怀。
朱谦这一趟回京,来的悄无声息,走得更是突然,沈妆儿跟做梦似的。
廊芜下摆着一张罗汉床,沈妆儿成日带着几个丫鬟在院子里话闲,天南海北的吃食均送到她眼前,留荷坐在廊庑下打络子,隽娘折了一只竹雀给她把玩,听雨远远地捧了一盘莲子过来,
“王妃,奴婢清晨摘得莲蓬,可嫩着呢,您来尝一尝...”
盘子还未递到沈妆儿跟前,却被容容一把夺过去,双手护在怀里,
“王妃不宜吃这些寒凉之物。”
容容晓得沈妆儿急于怀孩子,吃食上越发注意。
听雨明白过来,讪讪一笑,
“是我疏忽了,”趁着容容不备,又将那盘莲子给抢了回来,悉数倒在自己兜里,笑眯眯躲去留荷身旁,挨着坐在锦杌上,“那我自个儿吃。”
容容也爱吃嫩莲,追了过去,从她怀里抢,几个丫鬟闹成一团。
沈妆儿瞧着眼馋,趁着四人不备,悄悄抢了两颗,吃的太急,一时连皮都塞入了嘴里,一口咬下,又苦又涩。
待闹够了,容容又趁人不在时,悄悄与沈妆儿道,
“主子,昨夜您虽与王爷同过房,可日子并不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