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覆过唇角的伤口,那般真切的感受,反复提醒起自己方才所做一切。

一时间,天都塌了。

规正,伦理,纲常,全都坍塌殆尽。

·

是了,是了。

他早该知晓自己的丑陋心思……

曾经屡屡尝试着去躲避,却克制,去遗忘。以为自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会很快将杂念摒弃。

可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

贪婪早就像无根却蓬勃而发的野草,肆意的没有理智。不需要阳光和雨水的浇灌,就那般在阴暗处蓬勃生长。

火烧不尽。

可是……她是弟弟所珍爱的妻子。

自己怎能……怎能对她生出旁的情愫……

他可真是,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