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使劲儿也合不上。盈时浑浑噩噩中便只能拿着舌尖拼命抵着唇齿,抵死也不准那些药汁灌进来。
又是一如以往,无论怎么灌入,药汤总能被她毫不留情吐出来,一滴不剩的吐出来。
她倒有的是能耐。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她根本喝不进去,一滴都喝不进去。
他耐心的一点点喂,她全部往外吐。
她烧的非常厉害,意识更是越来越模糊,面色绯红,肌肤却很仓白,在只点燃了几根烛火的昏暗内室一眼望去是触目惊心的雪白。
甚至可以清晰地瞧见她额角上一条条的青紫脉络,与那颈窝间透出的粉。
下一息,男人不在手下留情,冰凉的指腹抵上那张烧的滚烫的唇肉,延着两排糯米粒一般的贝齿,那只手继续往内直到指腹拨开那只抵死反抗的小舌,抵上她的牙关。
梁昀一只手端扶住碗口,另一只手紧捏着那尖尖的下颌,压着她的唇舌,端过漆黑的汤药几乎是一鼓作气灌了下去。
又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