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很冷,淋湿了雨避无可避的湿冷。

面颊苍白的近乎透明,整个人肩头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盈时听到脚步声,低头看见是梁昀,往日兄长长兄长短的软声唤他,今日竟是一见到他,一言不发地又重新站起来,攀着山石狭窄的岩壁往上爬。

那些山石年久失修,多处横生裂纹。她并不知自己的风险,随着她毫无章法又胆大包天的踩踏,许多裂纹裂的更开,碎成细石不断落下来。

梁昀只觉额角隐隐作痛,指节攥的发白。

“你站住!”他朝她呵斥。

可那姑娘如何会听他的话?

她越爬越高,高到他要仰着头才看到。

梁昀攥紧掌心,忽地延着她的踪迹,去捉她。

他很高,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