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隐隐带着她身上惯用的熏香。

丝丝缕缕清甜的气息。

她褪去了外衣,里头仅着单薄的袄裙,将身段衬的更加婀娜纤细,婴儿般莹润剔透的肌肤,珍珠一般暗中生辉。

二人太久未见。

足足三个月又五日。

因时局动乱,她被迫着承担起了许多责任。

家中娇儿尚小,又正是调皮的时候,却只能依赖她一人。

显然,自己既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亦不是一个好父亲。

梁昀就着角落里微弱的烛光,近乎出神一遍遍凝视着她安睡的眉眼。

雾眉蝉鬓,睫毛很卷。

眼睫蝶翼一般往圆圆的眼窝处耷拉着,婴孩般润泽红粉的唇瓣饱满欲滴,脸颊更是睡出两团粉云。

她澡洗的很是匆忙,甚至连耳坠也忘摘下。

收回思绪,梁昀垂首为她摘下耳坠。

取下了耳坠,她粉红的耳垂处充血通红,叫他又忍不住拿指腹揉了又揉。

盈时难受的动了动身子,泛着水意的眸光微微探起来,看见是他,明明困得睁不开眼,还是立刻伸手朝他怀里扑了过来。

梁昀连忙往前走了两步,迎面将还没下榻的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