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可怎么办呢?谁叫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第一回见到他就乐颠颠的连娘家都不要了,他在哪儿我去哪儿。我辛辛苦苦给他送吃的,他却拧着眉叫我不要送,我以为他是心疼我怕我累着,谁知转头就看到他将我送的糕点全部给了他身边的小厮。我给他绣香囊,他又说他从不用香囊,我推脱说这是郎君才用的香囊,他不要我留着没用,他竟要我送给其他郎君……”
“哎他在京城我在京城,他在河东我在河东,我追了他好几年他都没喜欢上我。连我爹娘都劝我说那就是根木头桩子,女追男会很累的,极大可能会累一辈子。后面我想了想,刚好我现在的丈夫在追我,索性就放弃那根木头了。”
飞蛾扑火却换来一场空。
虽霞月郡主是这般唉声叹气说的,可她脸上却不见什么悲伤情绪。
盈时听她形容梁昀为木头桩子,觉得真的很贴切,她甚至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郡主挑眉:“你笑什么?你不信我说的?”
盈时摇摇头,认真道:“我信郡主。”
霞月说:“哎,跟你都说了这些了,你怎么还闷葫芦一样一句话不跟我吐露?你跟他到底是怎么……怎么在一起的啊……”
事到如今,盈时才明白霞月这是拿着自己的丑事儿同她交换消息呢?可谁叫盈时刚才听旁人的丑事儿听的津津有味笑起来还被人抓包了?现在她不说也不好。
盈时只得咬着唇,小声道:“是府上的意思。”
“我当然知晓是府上的意思,我是问他是怎么同意的?”
盈时想了想,他还能怎么同意的?好像他没多挣扎就同意了吧?
“我问他能不能给我一个孩子,他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