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这些身外之名,只道:“只是过来修养几日罢了。”
萧季礼自然不知情他过来的原由,毕竟梁府谁也不会将这等说出去颜面无光的私事往外说。
萧季礼想来也只以为是梁昀昔年战场上留下来的旧伤。战场上退下来的人多是这般,身上陈年旧疾多了去了,一到了阴雨天、冬天,浑身各处就疼的厉害。
主帅当年伤成那般,想来是落下了许多旧疾,是该来温泉庄子上养养了。
萧季礼正满肚子心酸的想着,忽地听到身后有簌簌地脚步声传来,那声音很轻,像是蹑手蹑脚。
他离着门口近,自然是比梁昀先听见了。
萧季礼扭头看去,却见廊外娇生生的立着一位穿着红衣绿袄裙的女郎。
是女眷,不是婢女。
女眷?
这天都黑了哪儿来的女眷?不往后院歇息,往他家主将的书房里钻?
“你是谁啊?是不是跑错地方了?”萧季礼皱了皱眉头,愚蠢地问她。
盈时指了指自己雪白的脸颊,“你问我呀?”
她不知究竟要怎么解释自己与书房里那个男人的关系,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我找里头的那个,有事……”
萧季礼挑眉,心里觉得稀罕,扭头回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见梁昀已经直起了身。
他拿起一旁的氅衣越过萧季礼,跨出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