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发现了?”
两位姑娘闻言,几乎同时,羞愧的低下了头。
嗬……
萧琼玉如今有身孕都快六个月了,早过了前世那个节点。都说月份小容易小产,满了六个月一定稳当了吧……
若说盈时原先对萧琼玉只是上了三分心,随着她这些时日一路暗中保驾护航,她早不知不觉将这事儿当作了自己的责任。
她已经有几分期待着,能有一个新鲜的生命降生在这片冷漠宅院里。
有些话不该叫两个姑娘听到,盈时只自己一个人往萧琼玉院子里去。
她去到时,萧琼玉正卧在内室床榻上,头上带着抹额,眼眶是掩饰不住的红肿。
萧琼玉没成想盈时会来,请人给盈时摆茶,自己披上外袍出外室来陪盈时坐着。
她事到如今还在替自己丈夫遮掩着丑事:“我这两日身子不怎么好,昨儿三姑娘的生辰我也没去,劳烦三弟妹你照看了。”
盈时眼皮也没抬,不想浪费时间便直接问她:“嫂子与二爷的事儿我都知晓了,她们叫我来劝劝嫂子。嫂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萧琼玉见盈时这般直问,忍不住怆然一笑:“叫你看笑话了。”
盈时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也不说话,只等着萧琼玉说。
萧琼玉也是被闷了太久,若是那等阖家幸福的妯娌,萧琼玉只怕打掉了牙也要往肚子里吞。可如今见到盈时在她看来盈时与她几乎一般无二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