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衍,这里是窥春,岚省晟爷的产业,没有人敢在这里撒野,更不要说强行进来抢人;”
“你别指望他能从天而降的出现,他还不配踏进这里;”
“你乖一点,等迟凛被带回迟家,”言之扬拽过他的手紧紧握住,一厢情愿:“我就带你出去。”
夏宸衍突然发问:“你说这是谁的地方?”
“岚省晟爷,郁晟儒。”言之扬很高兴他又说话了,耐心和他解释:“西南地区最大的黑道头子,手眼通天,黑白混吃。”
郁晟儒,夏宸衍皱眉,记忆里应该是听过这个名字的。好像是在学校里听过。
手机响了,是助理打来的,电话里哆哆嗦嗦,今天有一场重要的股东大会一定要出席,没办法再让助理送文件来办公。
“我去公司了小衍,”言之扬俯过身试图亲亲他的额头:“等我回来。”
夏宸衍抵住他胸前,强忍恶心:“我能出去走走吗?”
“你说了,我和你说话,你就放我出去走走。”
“可以,”言之扬握着他的手腕:“你让我亲一下。”
额头上的吻有一种黏腻潮湿的作呕感,言之扬虽然答应了,但出门前叮嘱保镖只允许他在五楼这一层活动,并且要牢牢跟着人。
四天以来第一次走出房门,夏宸衍慢慢活动身体,脑海里始终想着郁晟儒的名字,他一定在哪里听过。却始终想不起是因为什么人,毕竟他和这种人物,照理来说不该有任何交集。
窥春不愧是顶级的豪华销金窟,走廊两边挂着好几幅名画,巨大的水晶吊灯投射地面,熠熠生辉,叫人分不清白天黑夜的迷醉。
宸衍对着一副油画入了神,这是国外一位大师的真迹,非有钱就可以求得,暗暗心惊郁晟儒的财力和手腕。
“夏主席?宸衍哥?”身后传来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不太确定的惊惑叫着自己名字。
回头看见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声音的主人有双清冷的眉眼,亭亭修肃,周身清贵矜御的气度,带着不可置信和惊喜看他:“真是你啊宸衍哥?”
“不认识我了?夏主席?”瞿淮瞧他呆楞,还没认出自己:“你做青大学生会主席的时候,我是你体育部的干事,是我,瞿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