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望太重,沈霰枫不忍再骂他,叹了口气坐到他跟前:“我早说过,夏宸衍很好,是你不听,非要和狐朋狗友裹成一堆;”

“你一边和他谈恋爱,一边吊着别人和你暧昧,还骗他那么多次,上次不是我临时有事叫你帮忙,你他妈就滚到别人床上去了。”

“你想没想过,他能坚持三年,怎么走的时候悄无声息?”

“不是到了退无可退没法再给你找借口,连自欺欺人都过不下去;”

“你怎么好意思再说对他说,我们重新来过重蹈覆辙?”

“言总,说到底,你就是仗着他爱你,现在他不爱了,还有什么是你可依仗的?”

“夏宸衍不是能陪着你演追妻火葬场成功的人,迟凛也不会做你们两人分手时的炮灰,这场故事里,你才是应当退场的那个。”

“扬子,这是你自己生生作没的。”

窗外风雨萧条,屋内正传来一个男人最痛彻心扉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