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胡说的。”
裴寂黏糊糊地凑上来要抱,谢卿时拿着烟枪笑眯眯地推开他的脑袋,道:“找年轻的去,我年岁渐长,没什么趣。”
裴寂道:“哟,瞧你还生气了,算我嘴贱说了不中听的话行不行。”
谢卿时不给他脸,道:“你说的实话,怎么算不中听。”
他躲开裴寂,走下床靠着圆桌抽烟。
裴寂追了上去,道:“你不认识他了?”
谢卿时笑笑,“接过的人太多一时间还真记不起来。”
裴寂脸一黑,又道:“你不想知道那孩子怎么来我这的?”
“不太想。”
“真的不想?你不想知道是谁告诉我老鸨贩卖私盐?”
“说来听听。”
裴寂把人抱在怀中,道:“那孩子是先前在二楼赌间被人扇巴掌被你救下来的孩子,前些天夜里他突然跑过来跟我讲老鸨贩卖私盐的事,用这个消息让我去见你。”
“他求我去看看你,但是害怕我们相见我会对你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想说又不敢说的。”他咬着谢卿时的耳垂,道,“你瞧,不想干的人都会求着我办事,你倒是半生不吭。”
谢卿时抽了口烟,他其实有想过找裴寂跟他解释这些事情。但是裴寂太年轻,心态莽撞,今日可以跟自己在一起说说笑笑,明日也可以跟他人谈笑风生。
他与自己相遇,不就是因为万华楼一掷千金搏花魁一笑。
他能跟裴寂这种人共处,只是因为自己这张皮囊。若是真的如同裴寂嘴里说的一样,那他的下场与在楼里做下等妓无差。
他熬一熬,说不定能熬死老鸨,老鸨无儿无女,能接手万华楼的人只有他,但是只做裴寂府中人就不一样了。
他没心思跟别人争,也不屑跟人争,他不喜欢以色侍他人,但不得不用皮囊勾住人。
他一直都在身不由己与其让人看笑话,还不如自己挺一挺,这种日子也不是没过过。
谢卿时反身躲开裴寂的怀抱,走到妆台处倚着,道:“所以你就养着他了。”
“我裴家冠国姓,父亲是皇子,母亲是盛京最大商贾之家嫡女,养他一个孩子绰绰有余。”
谢卿时恍然大悟,笑着「喔」了声,“爱做善事啊,世子大人。”
裴寂嚼着他这话,越嚼越不对劲,道:“怎么好好的话,从你嘴里出来那么奇怪。”
“怎么,吃醋了?”
谢卿时推开他,又转了一个地,道:“怎么会,我只是感慨,岁月匆匆……”
闻言,裴寂黑着脸又追了上去。
谢卿时像遛狗似的溜着裴寂,等他真的反应过来不对时,他早被谢卿时在房内溜了好几圈。
裴寂一把把人拽住,往下一压,结果谢卿时开始哼唧着自己这里疼哪里酸的。
裴寂无法,黑着脸给他按揉肩膀。
“嗯……不错。”谢卿时忽地转过头,道,“你真的不打算来万华楼做事?你干这些伺候人的活天赋异禀。”
裴寂抬手抽了把身下白臀,俯下身吻了上去,才堵住谢卿时那张开开合合的嘴。
28 | 上药上着上着被勾着舔花魁嫩穴,不让操却不断挑逗诱惑脚踩阳茎
寝间内白烟飘渺,谢卿时凤目水光流转,红唇轻喘,两条长腿难耐地夹了夹。
裴寂埋在他腿间,舌头舔舐着那朵正在往外冒汁的嫩花,雌穴肉唇饱满,蒂珠翘起,时不时被裴寂舔过,挂着汁液晶莹剔透的,俨然一朵盛开正盛的肉芙蓉。
甜腥味充斥在鼻间,舌肉卷着那股蜜汁吞吃入腹,将外头吃了个干净,舌尖探进两小瓣之间,寻到吐汁地小口插了进去。
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