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云玉抱着孩子坐在背对着他坐在廊下,秦安悄无声息地上前从后抱住他,脑袋搭在他肩上。
云玉不悦地挣了挣,道:“一股脂粉味,恶心得要死,洗干净在过来。”
闻言秦安笑了两声,坐在云玉身边道:“怎么,吃醋了?无他咱们在盛京里还住不上这种宅子。”
云玉哄着怀中幼子,皱眉看着秦安道:“你就应该让他把钱给咱们,然后自己再买,现在好了,邻里都知道是个妓给我们买的宅院,你之后要我出去怎么见人。”
秦安搂着人,道:“过个三五年谁还记着,他给的那些钱够咱们在盛京做笔好买卖了。反正也不必怕亏,只要他还在楼里,世子还包着他,咱就不用怕没钱。”
千里迢迢从外乡赶来,就是听见谢卿时被裴寂花了重金包下,秦安这几年碌碌无为,见面三份情,应当多少会照应着点,结果他都不必费心什么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