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颊一侧是他低下来的头,与她耳鬓厮磨着,尤甚亲昵。
哪怕是反着手,他那一字也写的颇是漂亮,最后的墨迹拉长到了乳尖上,樱桃似的果儿被点的硬立,净长的五指抬握着莹嫩的奶团,明显能感觉到他欣赏的视线。
“念出来。”
清冷淡然的嗓音再不复先前的欲动,透着命令的意味,让嘉鱼在他怀中不禁瑟缩,她自然不会那么听话,不过他有的是法子调弄她。
沾墨的双指捻掐在乳果上,才用了一丝力,她便疼的抽吸,握着他的手臂急喊:“我念徵!”
这一动,身下被他占满的地方又是一股股的酸胀冲起,尤其是被灌满的那一处,在小腹内鼓的她喉间都是精水上涌的味道,喘息渐渐细微,丝毫不敢再动,绷紧了身子。
他用墨在她的胸上写了自己的名,潮粉未褪的温玉肉团又被他握在指间,雪色的肉儿,墨色的字,实在夺人眼目的诱惑,近了细闻时,淡淡墨香中还有她的味道。
“可知孤在想什么?”他慵懒说着,抚摸的力道愈渐温柔。
这种时候嘉鱼不敢再招惹他,只能躲着他的亲密,歪着头摇了摇,绝美动人的模样实在叫萧明徵爱极,他在想若能用另一种方式,将这个字永远留在她身体上……
萧明徵冷漠的笑着,殷红的唇吻在她红绯的颈畔。
“在害怕?”
嘉鱼自然是怕的,哪怕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握着乳儿的手掌也摩挲的她毛骨悚然。
“这世间也唯有你,能让孤如此了。”
为她所诱惑,为她所情动,寒冰似的心已开始了融化,隐约中,他尝到了独占的兴味,甚至想将自己的名字烙印在她的身上,唯他能看摸能吻。
少女的乌发浓密而柔顺,散不去的是她天生的幽香,泻在他的臂间胸前,乃至交合处也有发尾湿在淫沫中,若涟漪荡漾,又似藤蔓紧缠,属于他的气息就这般透过层层发丝,凉透着她的后颈。
“幼时你母妃总喜让孤抱着你,她若知十年后会如此,当初就该更狠心些。”
便是萧明徵自己也未想到,十来年前的幼妹,现今会这般坐在他的怀中,肚儿里吃的是他的东西,穴口间淌的亦是。
嘉鱼握在他臂间的手指一紧,只觉他冷淡的话中还有别的意味,惶然侧过头去,情欲冲洗过的眼儿朦胧,只勉强看到他玉色昳丽的下颌。
“我、我母妃、为何会死?!”
回复她的,却是又一番的撞弄,空气中的兰香味浓,渐响的水声拍起便再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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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徵虽未直接杀了萧明瑁,可那两剑也是下了狠手,以至于这四皇子被抬回宫后,浑若血人一般,直接吓瘫了赵贵妃也惊动了皇帝,太医院半数的国手都召集了来。
一夜惶惶而过,萧明瑁性命倒是已无虞了,可右臂与左腿却是重创难治,便是伤愈了,那只手怕是连拿笔都成问题,而腿更是走不得路了。
如此的惨烈结果,赵贵妃自然不能接受,她唯独这一子,还日日怂恿着皇帝何时换立为储君,眼看近来沈皇后被帝王厌弃,太子更是长久不得帝宠,她也算有了些盼头,一贯当做命根的儿子却这般叫太子两剑给废了,于她而言无异于天崩地陷般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