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愈发用力,似端实按的体位让嘉鱼半分也逃不开他,双腿一时夹紧在他胯旁,湿淋淋的抖瑟颤颤,已是跪撑不住了,身子皆软在了他的怀里,仓皇抬手摸到的如玉胸膛,凉的让她忍不住将红烫的脸儿贴了上去。
“哥哥!呜啊~”
啜哭吟泣断续的难受,模糊的呜咽声儿偏又动听的很,待乌亮黑顺的发尾一下下扫过股缝时,更多的被太子抓入了掌中,狠贯而来,扯的嘉鱼头皮生疼,不由的仰着颈望他,满眼的泪光里唯有他的身影是那般可怖。
“好生看清孤是谁。”
深顶入去,满穴的淫腻大震,云层般软嫩的内壁立时凸压裹缩,重重挛动未止,他之所入部位均被她容纳吸紧着,触到更娇媚的那一处时,龙头深陷已是退撤不出。
情欲翻涌的狂潮之下,是初知性事的食髓知味,亦是悖德乱伦的扭曲刺激。
扣紧了纤弱的她,每一处都生的是这般合他意,经年的冷漠之下,暗藏的那些不正常都在初次见她时被挑了起来,至此刻,已经若猛兽出笼,咬住了谁也救不了的她,肆意的为所欲为。
嘉鱼绷紧了身子,自然是看清了他,到处都被他弄的好疼,奈何秘药燃起的酥痒还在血液中活散,明明是怕极了太子的深入,却又不得不吸附于他,痛胀满腹,生生顶起的小肚儿缩颤的更急了。
那是排泄的冲动,更是极乐来临的滋味。
发尾不再被控住时,她被撞的软腰一麻,欢愉的味道更浓烈了,莹白的五指死死抓住了萧明徵的肩头,靡靡水声乱耳,在他最不防备时,她忽然张口咬去了他的脖子,最后的一丝清明和力气都用在了这里,狠狠地咬他,血腥瞬间弥漫了口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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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三日时嘉鱼才醒来,那一小瓶的秘药似乎灼烬了她所有血,抽空了每根骨,连魂儿都仿佛没了,空洞洞的眼儿怔怔看着陌生的华美帷幔,是未见过的凤鸟朝阳,旁侧里影影绰绰坐着一道身影,她渐渐又想起了什么来,立刻将自己藏进了薄软的锦衾下。
脚步声近了些,她攥紧地十指虚弱的急颤。
“公主。”
是沈兰卿,他唤的小心低声,喉间像是哽塞了棉沙,喑哑的干涩,全然不似往日那样饱润悦耳。
紧紧蜷缩的嘉鱼蓦地松懈了些许,又过了许久,他也未上前来,安静的让她以为他可能已经走了,透不过气时她才慢慢地推开锦衾,一点点的爬坐起来,却惊见沈兰卿依旧站在榻边,手中还捧着一盏花灯。
“那日的灯摔坏了……这是我新做的。”
照旧是衔着珍珠花串的八角灯,那是她描述过想要的款式。
本是不该再给她此物的,那日花灯就摔坏在她的榻边,接着便是荒唐可怕的一切,他不仅没救她,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