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为什么发生,什么时候发生,谁造成它发生,其实都不重要,可以是这个女孩设计诬陷,或者其他什么人做的手脚,唯独不能和那少年扯上任何关系,一点都不可以。
夏微微虽然因为早些年的打击黑化了不少,可终究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个世界的黑暗面,她以为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可事实是,于那些真正的上位者而言,仅仅只需要一个念头的传达,就能让她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
身形消瘦的校长明显有些不耐,那尊煞神可还在旁边看着呢,他这要一个不处理好,怕是得跟这学生一起卷铺盖走人。
“同学,说话可要讲证据,这上面的时间标得明明白白,而且学校的器材也刚换新,怎么可能出错?”
校长严厉的看着面前少女,一张枯瘦的脸上不见半点心虚的痕迹,好像在学院礼堂作演讲那样义正言辞。
学生的天性就是怕老师,夏微微也一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肩膀耷拉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只是这屋里可没人会心软,倒不是说铁石心肠,总得为自己考虑吧。
“同学,事实摆在眼前,看来你有必要跟我们走一趟了,虽然你还未成年,可凭空诬陷也不是小事。”
事情已经发展成了这样,再没有回旋的余地,王守财虽然能力不怎么样,不过这么多年在中下层混的游刃有余,也是个识时务的。
一个是校长,一个是警察,再加上几个冷漠的旁观者,被这样步步紧逼,夏微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与惶恐,她多希望能像两年前,再有一个男人从天而降,为她挡下一切灾难与为难!
“不是,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回去过,你们再仔细查查就知道了,对了,还有操场……”
她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难道现在该被带走的不是安逸吗?
安逸?
陡然间的灵光乍现,喉咙好像被卡住一样失了言语,从踏进办公室后的一切都洗尽铅华般一一在眼前重现,周围人看好戏的目光,中年警察始终针对的质问,还有作为当事人漠不关心的散漫态度,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是你们,你们是一伙的,这个监控是假的,根本做不了数。”
少女明显有些崩溃,她没想过自己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只歇斯底里的叫嚷着,好像身边围绕的全是一些凶禽猛兽,随时会将她拆吃入腹。
这些人全部不安好心,联合起来对付自己,而她却像个傻子一样往圈套里跳。
“夏同学,你应该冷静一些,事实究竟如何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现在也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生怕她情绪失控做出什么事,两个警察连忙跑上去将人按在椅子上。
安逸从头到尾看了场好戏,剧情的发展没有一点意外性,有些无聊,轻轻晃了晃男人手臂,撒娇的开口:
“我们回去吧!”
沈北寻还没说话,倒是夏微微听了,忍不住尖叫出声:
“不准走,是你诬陷我,安逸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呜呜……”
王守财被吓得出了一头冷汗,急忙伸手将人嘴捂住,心里暗道,小祖宗哎,您可收着点吧,再闹下去,命都得交代在这儿了!
果然,一听这话,沈北寻脸立马黑的跟锅底一样,双眼猛的阴沉下去,瞬间收起之前那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就连夏微微见了,也是浑身打哆嗦,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给脸不要脸,诬陷你又怎么样?信不信老子直接打断你的腿?”
如此嚣张的姿态,粗糙却慑人的话语,赤裸裸展示了他对于人命甚至是法律的蔑视,这样的话,也只有那个无法无天的沈三爷才能说得出,当然,他同样能做到。
夏微微顿时想起了徐强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