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巧地跟着陆许琛叫他“二叔”。

陆黎书却只想掐着他细白的脖颈,让他露出更脆弱的表情,在他的掌控下失控颤抖,直到哭泣求饶。

他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叫嚣唆使着撕碎许青霭,打碎一切支柱让自己成为他唯一的浮木。

那些阴暗潮湿的欲望,如盛夏带着水汽的巢穴,勾引着他探出张牙舞爪的念想。

他强行将自己框在道德底线以内,不去破坏侄子的感情,不让许青霭看见他的肮脏。

但现在他们分手了。

陆黎书接一个电话的功夫,许青霭又发了两条消息来。

很长,大致都是控诉陆黎书很讨厌他,丑媳妇见公婆之类的胡言乱语,像个聒噪的小麻雀,喋喋不休地缠着他说话,即便没有得到回应也丝毫没有消磨热情。

陆黎书沉默片刻,问他:为什么这么觉得?

许青霭也没觉得被他晾着有什么,几乎是秒回:哦,我见过他两次。

陆黎书:两次就觉得他讨厌你了?

许青霭:我对人的情绪很敏感,第一次他连口都没开过,第二次更恐怖,看我的眼神就想要把我弄死一样。要不是我只跟他侄子在一起过,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绿过他。

陆黎书有些头痛。

许青霭又说: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陆黎书不自觉伸手揉了揉额头,无奈地想这小孩儿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了力气才能够将想要撬亲生侄子墙角的想法压下去。

究竟知不知道他深梦中才能肆意放任自己将他折腾到哭饶的欲望有多强烈。

陆黎书将要紧的两份文件签完,看完他发来的消息一并回复:也许他不讨厌你,只是看起来冷一些。

许青霭完全不信:不可能,他一定讨厌我,那次我住他家里,半夜饿了起来找东西吃,他下班回家看见我,特别凶地让我穿衣服。

许青霭:我又没有光着身子,他说得我跟没穿衣服一样。

陆黎书记得那次,公司有个案子出了点小问题,他加班到凌晨三点多才回去,摘了眼镜边揉胀痛的额角边进门。

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以为进了贼,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在落地窗的月光下白腻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