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在他下巴上轻拍了一下。
一整套动作下来,许青霭总觉得自己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捏圆搓扁说张嘴就张嘴,顿时有些恼。
凶什么啊。
沙发微微凹陷,陆黎书的靠近让他不自觉紧张,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试图和他分开一点安全的社交距离。
许青霭极度畏冷,稍微吹个冷风就会头疼,这会儿跟针扎一样难受。
以前和陆许琛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说以后结婚了就给许青霭弄个大房子,最好是玻璃的,把他当温室花一样养。
许青霭交握着手,清晰感觉到身侧男人的情绪不佳,虽然没有说过话,但就像是压着什么怒意没往外发似的。
他猜测自己毫无征兆就跑过来是有一点唐突,给他添麻烦了。
他也不想啊,要不是因为那支笔不见了,谁愿意和前男友的二叔共处一个屋檐下。
许青霭晃神的功夫,一双手一左一右搁在了他的太阳穴两端,温热的体温从掌心,渗透进紧绷的神经末梢。
紧缩的刺痛与麻木寸寸瓦解,许青霭呆呆地抬起头看向身侧的男人,眨了下眼。
陆黎书用拇指轻轻给他揉着太阳穴,手上的动作比他本人温柔许多。
他好像很会按摩,手法轻柔而规律,不紧不慢地梳理着纠结而燥乱的神经。
许青霭很舒服地自鼻尖哼气,陆黎书垂眸看他像猫一样,心里那点儿气不上不下卡着,恨不得拧断这个细白的脖子。
上次送东西倒是知道让保安给他打电话,这次却不肯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