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用的是哪些指标算的?”
许白薇俯下身?看?了许久,报了三个?指标,郁瑟又问:“还?有吗?”
许白薇又说了两?个?。
郁瑟从笔筒里抽了一支笔,摊开笔记本问:“你的步骤是怎么算的?”
许白薇说:“这公式太复杂了,我记不?住,回去看?看?书才?行。”
“这几个?数据的运算你记得住,”郁瑟把电脑打?开:“我这里也有公式和例子可以看?。”
许白薇乱报的数据,如果要她处理这些数据至少也要一天时间。
许白薇低头,指甲在桌上?轻划,看?似在看?电脑实际在看?郁瑟的手,十指纤细,骨节也细。
在研究所大部分人的眼里,郁瑟是一个?高中生?带了一个?没前?途的课题。
他们?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脑海中都只有一个?想?法“我艹,天塌了。”
因此所里大多数人都以各式各样?的理由兼着其他项目,等到郁瑟扛起大梁之后?这个?现象则更加普遍。
郁瑟没脾气,她对这一切都接受良好,独自处理着绝大多数的工作,然后?把成果公开。
按照那位的话是:“她不?懂拒绝,要多照顾她。”
许白薇问:“你当初为什么相信我能做这个?实验?”
笔悬在纸上?,郁瑟说:“我以为你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郁瑟是绝无仅有的天才?,她走的太快了,无论是她的实验思路还?是邀请植物学家来研究所,大部分都不?明白她在做什么,质疑声也始终没有停过。
这个?时候她只依赖那些似乎是了解她的人。
“让你失望了,”许白薇摊手:“天才?只有你一个?,我不?是,很多时候你给的方案我也看?不?懂,只想?研究出?药物。”
她随即坦诚的说:“如你所见,我确实用了人体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