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欲见郁瑟还是不讲话,一颗心直往下沉,话不免多了几分冷肃:“郁瑟,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宁愿相信你小姨也不信我?”

这句话让郁瑟转过来看他:“池欲,”声音还是一贯的甜,特像她最近一段时?间撒娇说好话的语气。

池欲敏锐地闻到了一股栀子花味。

池欲之前几周天天见她,抑制剂也打得勤,常瑞说他谈起恋爱不要命,好不容易郁瑟表白之后有几天没来找他,常瑞赶紧给他停了抑制剂。

但这样?猛然停了抑制剂之后池欲的易感期反扑更加迅猛严重,他这几天连门都没出。郑姝音过来给他送关于苏云菲的调查资料也是直接送到家的。

郑姝音来的时?候他顶多觉得房子里多出一种味道,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郁瑟这才刚靠近他一会池欲已经觉得腺体有升温的趋势了。

他要是不打抑制剂在郁瑟面前真是什么事都想不了,光顾着和她亲近了。

有时?候池欲也纳闷郁瑟对他的吸引力怎么就这么大?,她身上的栀子花味对他比诱导试剂还管用。

但现在在问她事情池欲也不愿意表现得太心急,让郁瑟抓住这个?机会又要让她躲过去?了。

池欲不咸不淡地鼓励她:“你说,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既不显得敷衍也不觉得他有多想让郁瑟说出事实。

郁瑟愣了一下,凑过去?,和池欲挨得很近。

池欲垂眼看见她的纤长的睫毛轻眨,然后看到她抬手往自己脖子上去?。

池欲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郁瑟这是想摸他的腺体,她之前没这么大?胆,对这方面也没什么兴趣,池欲以为她是想摸自己的耳朵,还下意识地微微低头。

等郁瑟的手即将挨到池欲腺体的时?候他立马偏头想躲,马上就会到易感期,郁瑟这撩他一下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但终究还是没躲。

尽管是饮鸩止渴,可这样?的接触太少了,除了派出所池欲强迫郁瑟的那一次他们之间从来不会这样?接触,池欲舍不得这个?机会。

郁瑟的手暖不热,被他握了这么久也就好似沾上来一层薄薄的温热,刚碰到腺体就化?掉了,露出她手上原本的冷意。

这股冷意并没有让腺体有所降温,反而是冷热的碰撞带来更强烈的刺激感,像电流一瞬间直接钻入血肉和筋骨,传到骨髓和大?脑里。

压抑太久之后的接触让池欲没忍住轻喘了一声,喑哑稠密,好似一捧挤挤攘攘的玫瑰花被挤压出浓稠花汁。

池欲从郁瑟的表情里知道这声喘得太黏腻旖旎了些,郁瑟欲言又止的顿住。

池欲就笑,强忍着快意低下头蹭了两?下她的头发:“怎么了,还不允许我出声了?”他好似气不过,又好像是刻意在逗郁瑟:“嫌我叫得太放肆了?那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郁瑟的心思都在诱导试剂上,她摇头:“没有不许,很好听。”

池欲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浅尝辄止地吻一下郁瑟的眼睛,轻柔亲昵,像梅子花温柔掠过:“得了,不叫了,不给你听这种。”

郁瑟还想进一步动作,池欲这下拦着她了,摁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先?说事,待会再玩。”

郁瑟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抬眼,眼里的意味十?分明显,池欲承诺:“我答应你,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去?起诉你,大?胆说。”

窗外的雨还在下,风裹挟着雨珠敲打着门窗,混合着雷电声,好像一场节奏混乱的交响乐。

时?间慢慢流逝 ,池欲说道:“郁瑟,我今天问你这件事不是去?起诉你,我犯不着这样?,你前几天和我表白,说要和我在一起,我那时?候说我要回去?再想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