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当事?人的一句:“我就是喜欢她。”
这句话从池欲嘴里说出来总有几分不真实感?,他这种风流浪子也会说这种话?
郑姝音寻了个位置坐,评价道:“从少爷嘴里听到这话真稀奇,上次我看见?她了,很乖。”
池欲拿了根烟,郑姝音过来给他点烟,池欲抬手往下压,示意她坐下,简短地拒绝说:“不用。”
他从桌上拿起打火机,市面上常见?的那种塑料打火机,葱绿色的塑料外壳和廉价的压电打火装置,看样子是着急抽烟的时候随手买的,握在他的手里显得格格不入。
池欲抽了口烟,颇有不满地讲:“很乖?没?让你们遇上都说得轻松。”
郁瑟这些天差点磨掉他半条命,到别人嘴里她倒还落了一个“乖”字。
哪有这样的事?情。
郑姝音给自己点了支烟,打火机合上时发出清脆的一声“叮”,她手指夹在烟蒂的上半段,几乎要碰到烟卷。
这个动作?有些危险,只要稍不注意,一口抽多了或者停顿的时间过长了,烧上来的红星就会烫到手指。
这样的动作?她是和池欲学的,在见?到池欲之前?郑姝音不抽烟。
郑姝音一语道破天机:“就在你面前?这样,说明?你在她心里或多或少是特殊的。”
池欲轻笑一声,这话符合他心意,尽管不符合事?实,但他也不想反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欲咬着烟时不时的看手机屏,他之前?从没?做个这个动作?,不像抽了许久烟的人,反而?很像刚抽烟,但心思全然?不在烟上的新手。
郑姝音注意到了,她隐约猜出来池欲今天要等人,还是很重要的人,不然?他不会是这副表现。
别人轻而?易举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连郑姝音面对这种落差也难免生?出几分失落,但她没?讲什么话,抽完烟就说自己要走。
白棠梨见?状也赶紧说要走,虽然?今天这事?她不是主谋,但池欲要真起账来她也跑不了,还不与趁早溜了。
白棠梨踹了一脚谢玉,全怪这人发疯带着郑姝音来。
那边池欲问起这事?了,怎么最近谢玉对你挺好的,郑姝音没?瞒着他,说:“谢玉,我答应他帮他查点事?情。”
谢玉家知?道这个小辈就是纯疯子,对他一向管得很紧,什么权力都落不到他身上,单凭谢玉自己想查点什么事?绝对不可能。
“什么事??”池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