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咬着他的耳轻声道:“你再喜欢秦安也无用,他死了,被我赐死了。”
想象中的激烈争吵并没有出现,谢卿时只是淡淡问了一嘴,“他妻子没闹?”
裴寂:“拿着钱就走了,那两个孩子也扔在家里没带走。”
谢卿时眯了眯眼,裴寂呼吸发重,他问:“你不生气?”
谢卿时轻嗤:“我气做什么,反倒是有人很紧张啊,世子。”
谢卿时仰头,吻在裴寂唇上,裴寂道:“我有什么可紧张的。”
谢卿时轻轻笑出声,他翻了个身,仰面躺在裴寂怀中,那双狭长的凤目直勾勾望着他,五指捂上裴寂跳动剧烈的心脏,道:“你不敢直视我,裴寂,你嫉妒他。”
“笑话,我什么没有,嫉妒一个无权无势的赌徒做什么。”
谢卿时笑而不语,裴寂反而开始心慌,他埋进谢卿时怀中,逃避那双摄人心魄的凤目。
谢卿时抚摸这胸前毛绒绒的脑袋,道:“那两个孩子,接来府中安养吧。”
裴寂呼吸一滞,道:“不许,要我给秦安养儿子,想都别想。”
谢卿时夹着裴寂的腰,道:“那两孩子一个还在吃奶一个还堪堪下地走路,好小就没有爹娘好可怜的。”
裴寂抬起头,他从谢卿时身上起来坐在一边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谢卿时缠了上去,脑袋靠在裴寂肩上,道:“世子,好世子,再依我一次。”
裴寂不语,只是一昧地穿着衣裳把谢卿时团吧团吧抱了起来回府。
【作家想說的話:】
哦豁,裴鸡生气了哈哈哈哈
花魁哄人献身被内射在肉壶灌得小腹满满
裴寂到底是把那两个孩子抱了回来,大的那个怯生生地站在谢卿时身边,小的那个倒是不怕生,在谢卿时怀里咿咿呀呀地叫着。
抱回来是抱回来,但让谢卿时真正逗着玩的也就两三个时辰,时辰到了就抱走了。
谢卿时知道裴寂心中有气,怎么跟他解释他也不听,便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裴寂每次来,强压着把人肏开苞腔射得满满便走了,一句话也不多跟他讲,连牵手接吻都没有。
一上来便是用薄纱蒙着眼睛,他但凡伸个手,还会被裴寂拿着腰封死死绑住压在头上,只张开腿承接裴寂如似泄愤般地肏干。
这还真是闹孩子脾气了。
谢卿时摸着被灌得饱饱的小腹,衣裳敞着怀,里头还留着裴寂抓握下的痕迹。
谢卿时摘下蒙眼白纱,红唇泛着水光,扫视一圈,裴寂不在。
肏完就走了。
谢卿时轻轻笑了笑,将白纱放进袖口里,拢好衣裳站起来开了门去找裴寂。
他不知道裴寂在哪,但看哪里人多就去哪里。
果然,一个小厮瞧见他愣是拦了下来,道:“世子爷说了,不许有人进。”
谢卿时哦了声,笑眯眯道:“裴寂,那我走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裴寂黑着脸,几步从梯上迈下,打横抱起谢卿时进了房内。
谢卿时倚在裴寂怀中,双手攀上他的肩,轻声道:“你闻,这好大的酒味。”
紧接着,谢卿时咬着他的耳又道:“还有一股好大的酸味。”
裴寂眉心微蹙,并不搭理,把人放在软榻上继续去喝自己的酒。
谢卿时从榻上下来飘到裴寂身后,捧着他的脸道:“跟我说说话嘛,这几日都没人跟我讲话。”
他翻了个身坐在裴寂怀中,握着裴寂的手腕喝下他杯中的清酒。
谢卿时窝在裴寂怀中,安声道:“还气吗,好多天了,这不关秦安的事,路边就算有几个孩子没饭吃我也会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