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气,最后实在控制不住,呕了一地酸水。
他真的是被吓到了。这种事情经历一次就已经包含了后半辈子所有厄运加起来的痛苦血泪。
痛失所爱的感觉无异于剜心之痛。当年程夏是凉透了的,那李泽坤是怎么熬过来的。程夏简直不敢多想。
李致启是六点多过来的,他这次出来算是机密,没带车队,也没清道封路。程夏本来是在监护室外拥着大衣迷迷糊糊地做噩梦,听见从外往内传的软底皮鞋嗒嗒的声音猛的就醒过来。
脚步声虽然不大,但很繁乱,听起来人不少。程夏忙贴墙站起来,看着一群人走过来,有穿西装,有医护人员,最后面还有两个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