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状态天差地别。

戴司雲侧过身,轻倚着冰冷的台面,目光落在他空荡的手腕上:“摘下了吗?”

符忱下意识就要道歉:“我、以为离得近不会出事……”

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他以前从不会摘,洗澡也会小心翼翼,不让水流碰到,这次是仗着戴司雲在身边,以为万无一失,却还是出了差错。

可戴司雲没有责怪的意思,甚至,在里边等候的时间比想象中久了会儿,当下也能好整以暇地对他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