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行李,又低头砸往人家的肩膀,恨不得变成钻地的土拔鼠。

“可以……”

符忱感到无比的难为情,同时,内心涌出的强烈幸福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你是过来陪我的吗?”

“是。”戴司雲显然心情很好,“临时改了游学项目,可以和你一起滑雪。”

符忱的心脏跳得很快,几乎像做梦那般,道:“我的室友居然会是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