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

“应该没办法再见面了。”

说出这话。

符忱并不敢奢望,眼前的戴司雲能懂他,天差地别的家庭条件,他的烦恼之于人家,或许是不痛不痒的小事。

这导致他始终低着脑袋,神色淹没在虚晃的光线,忽隐忽现,声音也含糊不清。

“学校也发生了些事情,”他病乱投医似的,怕戴司雲不想听,直接想到就说了,“让我不是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