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财福:【反正你快领好不好,是我害你进入易感期的,我知道你肯定一整晚身体都不好受,怎么还能收你的钱。】
D:【非要我说吗。】
小财福:【?】
D:【其实挺爽的。】
小财福:【…………】
哥。
你现在还是本人吗。
符忱感到荒唐,赶紧起身,把早餐垃圾扔进垃圾桶,顺便进了浴室,开冷水,洗一把脸,不然干什么都会冒出离谱的幻觉:alpha少爷金主在包养他。
另一边。
戴司雲没理由地逃课躲得过学校,但在两个alpha父亲面前,瞒不过去,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他没往琴水湾别墅的方向开,向城市的相反方向,寸土寸金的港城CBD,有人负责泊车,少年下了驾驶位,神情冷淡地进了电梯。
天价的顶楼大平层,一梯一户,进门通往客厅要走上半分钟,一千五百多平米,只有齐明瑾自己在住,戴司雲偶尔过来,也会尽量不吵到爸爸的作息。
与平时没什么区别。
客厅里,齐明瑾穿着深色毛衫、家居裤,闲散地跷起腿,手上拿着纸质报刊,看得津津有味,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戴司雲停在面前,背脊挺直:“爸。”
齐明瑾抬起眼,弯起唇,温和地笑了笑,故意问:“今天怎么没去上课?”
戴司雲坐往沙发:“有些私事。”
“是吗。”
齐明瑾的视线移回报刊,不动声色地翻页,再翻页,连续翻到见了底。
这番情景要是被下属看到,怕是早已汗流浃背,跪下求齐总放他一条生路。
可戴司雲不同,他是齐明瑾怀胎十月诞下的,血肉相连,呼吸共存。
有些时候,比起365天无休冷脸的戴鸿年,他觉得齐明瑾会更爱自己一点,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爸爸。”
戴司雲以前不擅扮乖,但自从和符忱走得近,多少会受到影响,“我今晚想住你这里。”
齐明瑾抬了抬眉,语气缓和:“可以。”
戴司雲:“谢谢。”
齐明瑾仅穿着绒棉袜子,踩着地毯,若有似无地轻点了点,藏着不言而喻的意味。
戴司雲分明看得到,假装不懂其意,说:“昨晚和刑勋看了比赛,在他那住了一晚。”
齐明瑾合上报刊,靠向沙发垫,睨过去:“看的什么比赛?”
戴司雲迎着目光,不作回应,僵持了好几秒钟。
齐明瑾淡淡道:“知道了。”
“谢谢爸。”
戴司雲起身,高大挺拔的个子,不再是任长辈摆布的小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我先回卧室了。”
齐明瑾端着脸,习惯性地点头微笑,心里难免有些复杂。
直到
戴司雲的背影消失以前,齐明瑾的脸上仍见温柔,紧接着,叼起烟,拿过手机,将黑名单里的号码放出来,稀罕地主动播去电话。
位高权重的alpha,吐出烟,满脸写着不耐烦:“戴鸿年,你可以管孩子,但也别太过分了。”
电话那头的alpha,戴司雲的另一位父亲,沉默良久,语气冰冷道:“那就放任他不管?”
“像你这样才叫好?”
“还是……”
电话挂断。
齐明瑾继续拉黑,扔掉手机,用力地摁灭烟头,胸闷堵着一大团火,烧得他脸色臭到极致。
他俩这幅鬼样子……
没把孩子养成精神分裂还算好的了。
夜晚。
港城的星空璀璨,逼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