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厅,再收回视线,落在少年握住门把的手掌。

“没事。”

戴司雲似是在回应,又像是在拒绝,说道,“我不进去。”

符·准打工人·忱:“……”

“好的。”

天色早已黑了,外边空地只亮着一盏路灯,接触不良,闪烁不止,照得周边店外的观光车的站台牌有种诡异感。

远处传来赛事沸腾的呼声,因距离过远有效隔绝,衬得近处两个少年的沉默震耳欲聋,前后停在站牌附近,忽视身边多了个人也很困难。

符忱带着同龄人的友好:“下赛区的路要坐观光车,十分钟一趟,应该很快就到了。”

戴司雲语气冷淡:“谢谢。”

符忱:“……”

“不客气。”

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氛围。

符忱只当想太多,从外套口袋掏出手机,提前打开观光车的支付码,老型号,摔裂的左下角屏幕,勉强凑活用到现在。

放在平时。

符忱不会吝啬言语,朝同龄人介绍领卡、扫码的流程,毕竟他算是半个工作人员,签了合约的车队跟赛区有着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