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闯了进来,靠近符忱,下巴搭在爱人的肩膀,滚烫的气息直朝脖颈处喷:“怎么洗这么久?”
“……”
符忱的呼吸都变得炽热了,“我刚刚打了会儿电话。”
戴司雲凶巴巴地问:“跟谁。”
符忱留着惊喜,肯定不直说是卖房中介,而是骗他工作上有事情要商量,扯了个拍定妆照的借口。
戴司雲顿了顿:“嗯。”
“我没有工作重要。”
符忱急着解释:“怎么可能!”
他一抬起脸,直视向镜子,暧昧的画面落入眼底,抬起手,托着alpha微烫的脸,连同他的气息也紊乱不已:“你喝醉了吗。”
不……
那股顶级红酒的气味,混杂着信息素,仅溢出淡淡的气息,足以令他身子变软,两只手撑住冰冷台面,愈发暴露后颈的腺体肌肤:“干嘛呢……”
“喝醉了。”
戴司雲偏着脸,薄唇流连在脸颊肌肤上,若有似无地亲吻,“干你。”
符忱惊到瞳孔撑大,身体条件反应地缩了缩,羞赧到不敢看他:“那你快点。”
戴司雲哪里有过这样的时刻,还不是符忱公然勾引,又晾着他不管不顾,非要他进了浴室,主动说出骚话,再撩开睡袍下摆,显得像是过于急迫的样子。
然而。
他又非要在这时候停下来,没进去,只是耳鬓厮磨地缠着人家,道:“还没洗澡。”
符忱红着脸,声音变得极轻,语气像在撒娇:“那我帮你洗吧?”
“好。”
戴司雲松开手,放任符忱转过身,变成他被轻推着往后走,迈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抵住花洒的开关,两人淋着温水,令信息素的气息漾在升腾的雾气之中。
符忱想跪下给他吃,非被戴司雲拧腰拦住,继续翻了个面,直接快进到了最后一步。
同为S级的信息素相互缠绕,是各种意义上的催化剂,戴司雲将符忱在浴室折腾了两回,还嫌不够,把人弄到床上又没轻没重了起来。
到了后半夜。
符忱浑身像从水里打捞起来,汗涔涔的,双眼也无法聚焦,像在云端上飘着,直到体内再次感受到更热的温度,迟缓地意识到了什么。
“你、怎么没……”
他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后背贴着alpha的胸膛和腹肌,感受着热浪喷涌,以及汗水混杂着其他的黏稠感。
戴司雲偏要咬他耳垂:“不是说想要小宝宝?”
“啊……”
符忱的眼皮在打架,累到虚脱了,“我又没说现在就要。”
他这话听着像反悔,让戴司雲听了去,侧过身子,像是拥着入眠的姿势,却不给符忱反应的机会,变着法子地折腾他:“说不定又是假孕。”
这一晚。
符忱简直腰酸背痛,天亮才睡,睡到下午还是被手机吵醒的,原本和蒋叶清约好出门搓火锅的,不得不鸽了人家,半睡半醒地思考人生。
戴司雲有事要去趟公司,想着送他回家再过去,被一口回绝:“我今晚要去流浪。”
“为什么。”他问。
符忱:“你太吓人了……”
戴司雲坐在床边,很坏地轻笑了声,慢条斯理地系衬衣纽扣:“我以为你很喜欢。”
听着这话,符忱赶紧钻进被子里,闷着嗓音传出一句:“喜欢是喜欢。”
“但下次可以稍微控制一下。”
戴司雲就当是夸奖,隔着被子,下手很轻地拍他屁股:“今晚再试试。”
符忱吓得大喊:“不来了!”
直到戴司雲说出门前亲一下,他才勉强探出脑袋,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