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二十多年的富太太,端庄优雅,十指不沾阳春水。
却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些本不娴熟的家务活儿,她为了为失而复得的孩子,早已做到悉心细致,只是仍认为远远不够。
原本
温燕是不愿打扰他俩的,但长达半年没见,听说符忱拍几天前的追车戏,小腿和膝盖泛上淤青,确认一番后,赶紧翻来了药膏。
她擅长处理拍戏时的擦伤意外,知道用什么药膏、手法,肌肤才不会留下伤疤痕迹,揉了近二十分钟的药,还是符忱心疼妈妈,钻进被窝,让她赶紧回屋休息。
夜色已深。
两个长辈待在主卧,不再出来走动,符忱感谢戴司雲愿意陪他,留下过夜,只是很多话说不出口,只能换作行动来表示心意。
戴司雲伸手挡住小狗的口水攻击:“不准亲。”
符忱才不理他:“你说不准就不准?”
戴司雲陪他玩起了强制爱,但自己是被强制的那个,可惜符忱的牛劲儿没他大,在床上滚来滚去,别说嘴了,连脸蛋也没亲到一丁点。
这人玩不过就开始耍花招,不知从哪拿出过去的旧手机,趴在床上,用着使坏的语气:“让我亲一下吧?”
这台手机是戴司雲送的,备忘录里有着他失忆前留下的话,上边写着治疗结束后,他要回国找到初恋,再勇敢追求对方。
“备忘录里有你看了会喜欢的东西。”
符忱趁着他在发怔,犯规地捧脸先亲一口,才谈起条件,“看完就让我多亲几下。”
见戴司雲似是有些出神,符忱没有多想,只顾着解锁手机,打开备忘录,端着身子坐直,却误触了一个设有密码的分组,感到奇怪,但失忆的他完全不记得密码是什么。
就在这时。
戴司雲伸手握住掌背,等同于牵了符忱的手,紧接着,将手机拿了过去:“我知道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