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声地小幅度推他:“我、让你永久标记我……”

“不可能。”

戴司雲掐他的脸,掰过下巴,逼迫双方直视的举动,“你给我听好了。”

“明天回到温哥华就治病。”

这人也就凶了几秒,看着布满眼泪的小狗眼,心软得不成样子,将脸埋到锁骨处,同样红着眼,深呼吸道:“不要怕忘了我。”

“治疗的后遗症只是失去部分记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