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次寒假,他想了解一些陈年旧事,只是没想到,戴司雲愿意陪他回去,去那个实打实的山旮旯地段。

不仅仅是这件事,自从相识以来,戴司雲帮助了他太多,藏着太过是他无以为报的爱意,他都很感谢戴司雲愿意这么爱自己。

符忱偶尔会想,如果生病的是戴司雲,他肯定会为自己爱的alpha做更多更多。

可每当这么想,他又会暗地里责备自己,不该假设任何不吉利的可能,如果当真有那一天,比起爱与不爱自己,他更想要戴司雲永远健康自由就好了。

离开港城是在次日清早,目的地是名为顺石的小乡镇,偏远且环境不太好,他俩分别都带了行李箱,衣物以外还带了不少东西,自驾五个多小时,终于抵达了农家乐。

整个顺石镇只有这处农家乐能住人,也不知当年,符东临是怎么找到这个鬼地方,往返多次,费尽手段办完的领养手续。

老板娘是个中年beta,办理入住时,眼神不住地往他俩身上的穿着打扮瞄来瞄去。

“好了吗?”

符忱觉着有些久,问了一嘴,老板娘不耐烦地叫来人,是她的老公,同为beta,面相带着一些凶狠。

后者倒是对电脑操作流畅,只不过,这位老板也同样用打量的目光,让人总归是不太舒服。

这处的乡土民俗,多半带着些问题,拥有再强钝感力也不难察觉到这一点。

但好在

戴司雲和符忱都是高个子alpha,看着不是他们能招惹的人,自然也就没遇到任何麻烦。

黄昏时刻,入住房间,土楼外的风景倒是不错,草丛里藏着铃兰花,有两只田园小狗在玩闹,而他俩在煮泡面,热腾腾的雾气飘散着香味。

大概是饿了,各自捧着泡面桶,站在窗户看外边,静静地享受着缓慢流逝的时光。

符忱总是先吃完的那个,提前拨打电话,联系好福利院的院长,对戴司雲说道:“明天吃过早饭就过去吗?”

“好。”

戴司雲没有异议,本想越早越好,只是赶了一天路,实在需要休息。

吃过东西,洗了澡,天色完全黑了,一起躺在床上,看老式电视机里的港片电影。

顺石比港城冷不少,符忱贴着戴司雲,习惯要抱,不知为何感觉身体越来越烫:“宝贝。”

“你的身体好暖和。”

听他声音不太寻常,戴司雲抬起手,摸了摸额头,瞬间直起身体:“发烧了。”

符忱懵懵地看他,没意识到发烧的是自己,还想翻身下床:“行李箱有退烧贴,我去给你……”

“笨蛋。”

戴司雲头一回这么说他,把人说委屈上,被摁在被窝里的符忱,见他急忙下床拿药箱,沉重地闭了闭眼,“原来是我发烧了啊。”

戴司雲走回来,像超人般什么都带在身上,保温杯有热水,兑了些矿泉水,喂药,退烧贴压在他脑门,语气充斥着心疼:“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不知道……”

符忱可怜兮兮地躺床,自个儿也不解,他平常很少生病,甚至在养父的拳打脚踢下,相当抗冻耐打。

如果不是腺体在暑假出了问题,以前在外人面前,他从来都说自己从小到大都没生过病。

大概是环境太差,奔波劳累,所以才会发烧的吧,符忱是这么说的。

戴司雲没接话,躺进被窝里,手伸进衣服,摸他后背浸出了汗,内心始终难受:“明早要是不舒服,就先不急着出门,好吗。”

符忱乖乖地点头:“好。”

“我都听你的。”

说着这话,符忱感觉到后颈的腺体肌肤,泛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