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生过病。”
戴司雲对他坦诚,亲吻似爱抚,解释道,“是我父亲遗传的腺体疾病,治疗的过程伴随记忆受损,不太记得具体的细节了。”
符忱听说过一些,早在戴司雲向他谈及两个父亲关系时,脱口而出幼年生过病的经历,只是,当下的气氛有些凝重,他不解戴司雲为何要语气如此郑重。
下一秒。
戴司雲的手指,绕过颈侧,摸了摸后颈的腺体,带来电流般的刺激触碰,好似是想结束不愉快的话题。
“……”符忱同时敏感地缩了缩,“不要摸腺体。”
戴司雲:“为什么?”
符忱摇着头,没办法回应,那种感觉很奇妙,酥麻的痒,还带着热乎乎的舒服。
戴司雲用薄唇贴他耳垂:“那标记舒服还是昨晚更舒服?”
符忱轻喘出声:“都、都舒服。”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