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而后拿着绳子把地上的女人双手绑死,又抓起女人脱在地上的衣服胡乱塞进女人嘴里,随即一把拉起少年就往山里另外一个方向逃窜而去。
从他身上掉落下来的馒头南枝也一把抓在手里,拉着他快速逃亡。
即便少年已经走不动了,南枝还是一个劲地拉他跑。
她力气那么小,可打不倒那两个大男人。
她只是滚了个大石头把第一个进去树林里蹲在半坡边方便的男人给冲下山坡,第二个大块头男人下去找自然就花费了点时间,而她就是趁着这点时间跑回来救人的。
书上说的调虎离山之计嘛。
眼看着已经翻过一座山,少年实在跑不动了,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南枝也有点喘气,她快速爬上一棵高树,站在树桠往四周眺望,没看见任何动静,这才下树。
少年双手还绑着绳子,他艰难地从地面上挪坐起来,仰头靠着树干,胸膛微微起伏,却早已不见刚刚的狼狈。
他身上的气质南枝形容不来,反正就是跟她这种整天在山里蹿的野猴子不一样,非要具体说就是好看,好看极了。
南枝赶忙过去,绳子一拉起来,她才看见他的双腕早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干涸的血迹和刚刚摩擦出来的血迹一起沾在绳子上。
南枝一怔,而后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心肝抽疼。
她忙抬头去看少年,可他好像没有知觉,感受不到疼一般,漆黑的眼眸和她看过去的目光撞上。
正午的阳光从树叶间隙洒下,光影星星般落在他的头顶上。
树叶晃动,星星也跟着跳跃,一闪一闪的。
南枝一时看不清他的脸了,心想他肯定痛死了,她赶忙寻找绳子上的死结。
“解不,开的。”耳边传来一道低哑的嗓音。
他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水也很久没喝过了,嗓子早已经干哑到不知疼痛。
然而话没落下三秒,死扣就被南枝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