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不同。
师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而他呢,出生欲钟鸣鼎食之家的世家少爷,一举一动皆是礼仪的具象化。
他会受不了她的本性,他会厌恶,所以她也就会伪装,无形中也就更为疏离。
她敢在师兄面前露出粗鲁的一面,大口吃肉、大口喝水,可不敢在他面前那样肆意妄为。
她吞了吞干涩的喉咙,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今晚的所有侥幸皆已破碎,确实也是她做错事儿在先,她说了谎,骗他她已经回去了。
她纠结了一个早上,她是那样纠结。
师兄在京北没别的地方可去了,她只能带着他一起回小公寓。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会同吃同住在一起三天三夜,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了’两个字就在她指尖下按了出来,又在师兄的探头下发送了出去。
一步错,步步错。
她认了。
哪怕代价是,与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