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董总监要不自己带他？唯唯现在正在上升期，我实在分不出精力再带其他艺人，耽误了这株好苗子，我恐怕难辞其咎。”

“真不签？”董立业再次确认道。

秦屿然态度坚决：“一个谢唯我就抽不开身了。”

董立业转而去看谢珹。

谢珹似乎没想到会被秦屿然拒绝，这会儿瞪大了双眼，泫然欲泣，难以置信，面色似乎又白了几分。

董立业都感到心疼。

董立业：“小秦，不然你问问谢唯？这毕竟是他弟弟，他肯定也愿意把弟弟放在眼皮子底下照顾着。”

秦屿然眯了眯眼，没跟着董立业的思路走，而是反问道：“董总监为什么这么希望我能签下谢珹？”

“我……”董立业顿了顿，随口扯道，“我这不是惜才，想成人之美嘛。”

秦屿然长长地“哦”了一声，眼神似笑非笑，别有深意。

仿佛要透过董立业的眼睛，看到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