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谁更急切一点。

没过多久,玄关的地上就衣服叠着裤子,剧烈的喘息在还未来得及开灯的别墅里萦绕。

黑暗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谢唯趴在裴彦珩的肩膀上无力地喘息时,裴彦珩才伸手按开了灯光。

谢唯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湿漉漉地耷拉着,冷艳的脸庞被汗水浸湿,微挑的眼尾是一片勾人的桃红,嘴唇微启,红嫩的舌尖尚且还没来得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