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

之前司宸只不过是躺在床上的一句尸体。在她眼里就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当然这话沈琉璃是不敢直接对司宸说的。

可现在司宸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当然会不好意思。

“难道说你之前没有含过吗?”

司宸的手指抚摸着沈琉璃粉嫩的唇瓣。

沈琉璃立刻想起之前有一次,因为肉棒插得小穴实在是太痛了。

她只好迫不得已去含了一会儿大肉棒。把大肉棒给弄湿之后,再去骑肉棒就没有那么痛了。

“可那是以前……”

沈琉璃结结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