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案子有关的事别撒谎,”贺明涔提示,“这叫妨碍司法公正。”
马静静抿唇,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贺明涔不吃这套,淡淡回视。
她只能先试探性地问他:“如果我跟你说我是从未来过来的,所以可以预知现在还没有发生的事,你信吗?”
贺明涔面无表情:“……”
马静静放弃了。
她之前把事情想得太天真,重活一次对她来说确实是老天爷对她的馈赠,而这也意味着只有她拥有和这些人曾经相识的记忆,周斐不可能记得她,贺警官自然也不可能还记得她。
她又怎么可能能让一个陌生的警察相信自己的话?
马静静说:“我暗恋周斐,所以偷偷打探了他的很多消息。”
感情是最没有办法理智说明的东西,她把自己说成了一个感情上的偏执狂,哪怕她之前有再多令人不解的行为和言语,有了这个做借口,也似乎都能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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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内去了两趟警局,马静静的笔录仍旧和上午去的那趟一样,对酒吧的事很了解,至于为什么这么了解,她把原因都归咎在了“暗恋周斐”这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