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幼知。

二十八岁、二十九岁、三十岁,到往后的很多岁,对他而言最好的礼物都是陪着他一块儿长了一岁的她。

喻幼知鼻头酸涩,没法形容这瞬间心里的柔软,捧起他的脸在他鼻尖上亲了亲。

他微弯的眼眸里都是柔柔的笑意。

“所以你要好好活着,听到没有?”

“你也是,”喻幼知后怕地说,“你当时拿起那个注射器的时候,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当时的她哭成那样,哭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碎了,他哪儿还舍得。